关于打口CD,我在维基百科上找到了比较全面的说明词条 打口

打口是指西方市場積壓的音像製品處理後被作為塑料垃圾進口,卻以音像製品的身份在中國各地的非主流渠道進行流通,源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是中國特有的一種文化產物和文化現象,在東歐、拉美及西方國家內部也一定程度的存在。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是进入我们海关后被因为非法走私截获的商品,而海关在象征性销毁后进行私下的二次流通牟利,却不料真相是从根源上就是作为塑料垃圾进口的。

Come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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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收到《双月城的惨剧》带回家时,打算在陪伴儿子写作业时顺便看两眼,给孩子持续加强老父爱阅读的印象,实际上基本没能达成,孩子的课业量巨大,我需要一直助力,我很难想象儿子在进入社会之前有什么机会真正热爱上读书。他在看到书外封皮上单手持剑的黑色骑士时,很不理解地问我,“爸爸,实际对战的骑士,哪儿有用单手剑的啊?你看三国那个电视剧里三英战吕布刘备用双手剑,要实战的话不一下就被吕布用戟给杵下去了,根本够不到”,我嘴上说着,嗯其实骑士们都是要佩剑的,印象中那个雅可大卫画的拿破仑翻阿尔卑斯山好像拿破仑高举的右手就比划着一个啥,但是实际去查了之后发现他啥也没拿,于是我继续查询这方面的例子,最后勉强用亚瑟王振臂高呼的剧照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儿子最后还是撇下一句“你找的这个不也是剧照嘛”,去写作业了。说远了,让我们说回《双月城的惨剧》。

丫怎么还倒着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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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d & Overwatch
2016年我买了PS4,随机购买的游戏有两个,Journey 和 Overwatch,Journey很快就通关了,评价是“十分雅致,是游戏艺术品”,从此束之高阁。 而对Overwatch我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一直玩到今天。

那时候跟知近的朋友,我详细描述OW的人物设定和世界观设计是如何符合我的审美观,甚至人物idle态的时候的呼吸都通过精心设计的小动作表达人物特性,对战中打击手感之好,目前我仍然没有找到更强的竞争者(也许还是我后续就很少玩其他在线FPS竞技游戏了吧)。而对于普通朋友,我只简单表达为:“我喜欢Tracer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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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me to the Mars

上周六早上开始,我的眩晕症再次发作了,走路严重地向左侧偏移,难以控制,适逢周六是我回大本营暖屋的日子,勉强回家,平躺侧卧,睡了半晌,仍不见好转。持续到周一,血压正常,血糖也在正常范围,剩下的就只能是肩颈问题复发了。夫人先斩后奏地帮我约好了熟识的推拿按摩活动室,我只得栽栽楞楞地跟着她去了。据说这位按摩师是带头教授的亲弟弟,应该是得了真传,下手非常狠,上周岳母来复查刚刚接受了他的调理,老人家有她自己的倔强,下手越狠她越不吭声,翻面儿的时候才发现憋得满头大汗。这次轮到我在同一个床位,接受同一个按摩师的铁手抠小脑治疗,脑中不断闪现一个场景,趴在这里的人从我变成了岳母,岳母的后脑勺头发一扒拉开,显现出一个螃蟹背壳,红通通的,按摩小哥钢筋一般的拇指插入背甲的后缘处,一声噗呲脆,就掀了后盖儿,她老人家正面嘴部对应着团脐的部分,猛然间也开了门儿,一开一合地流出了屎色蟹黄。老人这一生确实不易,在她引以为傲的教师团体干了一生,因为是家人关系调配参加工作的缘故,她实际的授课科目一直离不开思想品德和政治范畴,职业生涯后半期则是一直工作在档案室,主攻材料编写,与天斗与地斗,也是抗争的一生,直到退休时也难改颐指气使的范儿,也成功地将这个风范传递给了我家夫人。直到她老人家十多年前结肠癌发病,被掐了一接箍肠子,算是第一次去势,三年前再次发病间质瘤,被大夫抠了鸡屁黄儿,再次去势,从此便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在代表真理的我和混沌力量的夫人面前从此唯唯诺诺,只能不停奉上笨鸡蛋。
想到此处我想要大笑出声,但是迫于正在接受按摩治疗只能强行忍住,按摩师说到:“你看,他这地方特别疼,他都抽抽了。”,而夫人此时正在试用店员推荐的海盐热敷垫,无暇顾及我的临床反应,最后买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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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の午後に

出于对上野千鹤子的盛名的忌惮,我觉得写《上野千鹤子的午后时光》这样一本书的书评,如果不做一些基础阅读,是难以写出相对客观的评价的,于是向阿圆老师问询是否有《厌女》可以借来做背景阅读,阿圆老师现在是呐喊书店的主理人,让我在须臾之间有了坐拥书库的错觉。结果是店内正好没有存货,于是他以内部员工价格买了一本《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送给我,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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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吧!

据我这一个月来的观察,闯红灯的人各种各样,囊括了格式各样社会阶层的人,不分年龄性别。
TA们闯红灯的时候坦然自若,毫无惧色,甚至会在阻挡了正常行驶的车辆时投去正气凛然的目光,对方略有迟疑张口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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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oundnaround

陪读令时

我认为在十一这种蓄意的陷阱假期期间出去玩是一种对自己和家人都不负责任的表现。十月三日中午,儿子在意识到自己才刚刚完成作业总量的十分之一时,十分憋屈地哭了一气儿。我于是马上开始帮他汇总遗落在各种微信群留言里老师布置的作业,做成notion表格,预估好整体工作量之后,在接下来的两天半时间里顺利完成了作业。
搬家到陪读的房子之后,每天晚6点必须下班回家进餐,饭后刷好锅碗瓢盆加上儿子在学校的餐具,要再继续督导儿子学习,及时帮他补充知识点,还要时不时跟他聊聊游戏新鲜事。我就是个伺候局儿的,一切进行完毕,差不多就是10点了。
儿子的学习书桌置备停当,夫人的厨房和日杂套件也置备得得心应手,而我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舒适位置,老旧沙发塌陷,茶几太矮,想要学习和磨练的技能在一个13寸的MBP上不得施展,逐渐令笔记本沦为Youtube播放器。而为了到这边玩Switch准备的第三方微型dock不支持HDPC,导致无法使用旁路由在大屏幕上看视频内容(我再次坚信货是原装的好)。开客厅的大灯会影响夫人和孩子早睡,小台灯的光线难以阅读。由此积攒下的对个人空间的不满,在十一期间驱使我越睡越晚,终于在昨天晚上,凌晨三点我尚无睡意,听了几个鬼故事,更精神了,心里默默下了决心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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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的希望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渐渐开始发现生活中可能充满各种被意念驱使产生的所谓巧合,有时候觉得那是一种未可知的力量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相应的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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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ted Island in the Sky
不知道为什么,在重伤风的这几日里,半睡半醒之间经常闪现出小时候看过的唐老鸭漫画,这本书应该是我妹妹的,一直在我姥姥家,我们每次去都会反复翻看,那差不多是我8-12岁期间,也就是1990-1994年之间,距今差不多三十年了。我再一次尝试模糊的描述式搜索,最后从一篇2016年的blog上获得了具体名称,才知道唐老鸭的叔叔的名字叫Scrooge,故事的名字叫 “ISLAND IN TH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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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与我长寿面

周一开始,严重伤风,擤鼻涕无数,头疼,本月到目前为止可能不会有收入,我买了新iPhone,今天我生日。
两年前为那个DeFi项目加班导致结膜炎复发的情况好像特别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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