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2

趁着程序正在打包,继续说一下我老家的房子吧。
老房子

这便是我住了24年的房子了,照这张照片时,二楼的老邹太太和6楼的孙大娘都正好趴在阳台望风,孙大娘是我家隔壁邻居,老太太特别胖,她上楼的时候,还隔着几层楼就能听到她“嘿~呀~嘿~呀~”的喘气声,我一度一位她已经不在了呢。老楼上望风的老太太是老楼区独特的风采。
家门
我家漆成绿色的木门早就不知去向了,换成了枣红色的防撬门,不过布满灰尘的楼梯扶手还是那样,酸菜缸只剩下一个了。这家人买了房子之后没有出租,自己装修之后自己住了,楼道还是这残旧的样子,只是我小时候画的画早已经没有了。
纱门
这个纱门是我爸亲手打的,夏天的时候我们家白天有人的时候会打开房门,只用一个铁钩勾住纱门,热的时候我会拿着小马扎坐在走廊一边吹过堂风一边吃西瓜,现在小区里谁敢常年开门用这样的纱门透风的人还有么?
拐角
这个角度的楼道一直不停的出现在我梦里,我经常和隔壁的发小儿比赛下楼梯,他叫孙爽。
走廊窗户
这是顶层走廊的窗户,冬天的时候我爸会用细木条打一个框,用塑料布把它封死保温。
楼梯
这个角度看去,楼梯原来就只有那么薄薄一层,这层的一个发小叫唐磊,我在楼下还遇到了他妈妈带着他爷爷散步,勉强搭话了几句。四楼原来有个精神病叫蔡华,我们那时都是飞一般的跑过她家门口。
对面的楼
这是我家另外一面对面的楼,我是亲眼看着它一层层盖起来的,原来这里是一片平房,有个姓崔的小孩常来和我们玩,我们当时还仗着自己住楼房的身份嘲弄他,编了一套话说:
“崔喇叭,崔喇叭,吹你一身稀粑粑~~”
穿裆楼
这个楼朝向不好,下面还有一部分是悬空的,我爷爷说这叫穿裆楼,那几户悬空的人家冬天老冷了,不接地气儿,那个低矮的小建筑是防空洞的另外一个出口,我和住右侧第一个楼道的张勇是小学同学,我们小时候加上赵丹一起,去废品收购偷铁,存够一定的量,再卖给废品收购站,偷来的铁就放在那个防空洞出口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