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的购书行为
五月以来产生难以言喻的购书冲动,简单统计如下:
周一孩子结束了生地小考,气温飙升,差不多十几年前,中高考人工降雨还十分常见,会通过报纸和广播宣传。如今一大群家长聚集在考场外,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栽栽楞楞地进了考场,许多孩子妈妈穿上不合身的旗袍,寓意着旗开得胜,两个妈妈聊着聊着还撩起上衣互相赞叹对方加大高腰紫裤衩的边儿。夫人带了买保险送的户外折叠椅,冰箱冻的三瓶水,加上小米智能充电风扇,在一个房地产中介门外的卷帘门下给我安排了个座位,算是对我的一种格外的优待,令我格格不入,视线低下,看不到周围乱哄哄的妈妈群。而父亲们呢,父亲们好似被传送错了地点的雇佣兵,彼此完全不认识,也不想像妈妈们互相熟悉,只能散列在妈妈们中间,望向不同的方向,又因为最高级束缚术施法者就在身边,不好意思抽烟,其中一位父亲就站在我坐的位置前方,屁股对着我,高度,角度,都完全满足近身屁攻的条件,我只得将身体扭转向不自然的角度,想着此刻孩子们卷子应该发下来了,正在翻看题目吧。
父亲节前一天我给父王买的啤酒送到了,发信息来表示感谢,我已经一个半月没有见到父母了。西班牙哀帝达姆大星,据说是啤酒中的爱马仕,但我一般对这种宣传都不看重,但我知道他们收到后可能回去查价格,得知了是还不错的啤酒,他喝了也会开心一些。
父亲节早上儿子手足无措地(是指在说表达感情的话时很不自然地肢体形态)来到我面前,咕哝了一句“父亲节快乐”。夫人补充了一句,儿子现在也发不了红包了,我则是表示十分满意。耐心地陪他做生地小中考的最后复习。主要方式是大眼瞪小眼儿的翻看八本教材,熟悉对应知识点的位置。 我尝试穿插一些趣味知识点,帮助他形成记忆点。随后刷题,我用正确答案校对,挑出重点题型写几遍。一天下来后脑海梗感明显,左前脑皮发麻,这几日血糖居高不下,晚上被夫人派出去遛弯儿。
我一度想要用AI写今天想要表达的部分,但是转瞬作罢,因为我意识到这个时代往后的孩子们,要像我一样掌握很普通的文字撰写能力,很可能是一件门槛较高的事情了。所以我决定让这个被风化的过程放慢一些,多做一些脑力锻炼
插播一条记事,周日妹妹以“回来探望姥姥”的名义(家里大人传说)从美国回来探亲,虽然此时距离她姥姥入院已经过去了5个月。下飞机后二十四小时内也没有去看姥姥,而是先逛了万象城,吃了心心念念的大冷面。夫人叮嘱我,一定邀请她到你的工作室看看,我只能加了她微信,发出的邀请用英文和语音都说了几次,咖啡店的地址也发了,而妹妹就是不接招,在那给你画龙。
语音是:
“楠楠你这会儿干啥呢,有工夫过来我这儿么?你要是来的话,晚上咱俩一起过去。” 我们晚上定了兄弟姐妹聚餐。
文字是:
“This is the coffee shop that I share a room with as my studio, come anytime before you leave China.”
她回答的是:“没事儿,我叫个车就行了”,“没事儿,我都可以叫滴滴,七点见吧”
这就非常明显人家自己有安排,虽说回国看起来她很闲,主要就是会见亲人罢了,但是仍然是有自己的安排,哪怕是去最虚浮的Shopping Mall呆着喝冰咖啡,也没有把我这小小的Studio作为一站。
今天早上儿子一边打哈欠一遍写自己的作业,我随手检查了一下屏幕使用记录,他睡后没有异常,昨天晚上睡前他痛快地打了几场守望先锋,也许是睡得有些晚了而已。我分成多次向他表达了现在网络状况的危险性远高于我们以往经历的任何时期,在侧敲旁击之下,他暂时不会轻举妄动。我也反复在想是不是给他造成了令他厌烦的压力,后来也作罢,先这样吧。
“Being fully purified is not a good solution either. I treat this kind of content as usual; like COVID-19, you can’t completely isolate it. Like I said, the peer teenagers will post them to my son. Rather than creating a holy field, I hope to wake up his self-immune system.”
想来想去还是在这里记录一下。
起因是我忽然发现之前设置的iOS的家长控制功能忽然失灵了,在我的设置中的家人共享部分,看不到我儿子被监控的账户了。
1 我反复回想我的手机是否被儿子有意地以查看家长群的名义使用过,据我所知那是退出家长控制唯一的办法。反复回想也没有类似的迹象。
2 于是我决定查看他是否使用笔记本电脑查询过解决办法,结果是有意外收获,发现他在某些时段尝试过的关键词有些不堪入目,“无码韩漫”,“大奶狂喷”,甚至有Pornhub的变种域名,不过他笔记本上的ClashX我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更新过配置,应该已经没有对应访问外网能力了,但那正是我所担心的(后面我表述一下为什么更加担心)。
当时是晚上10点,孩子已经吵着要休息了(这种可疑的积极睡觉行为特征,印象中已经持续了差不多半个月吧)。于是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也不可能让我家夫人知晓(可能会因感觉被背叛和对色情内容的极度抵制瞬间达到严重的崩溃状态,比起身体上的病痛,乃至绝症,精神层面的“腐化肮脏”对她造成的冲击不亚于投金属钠入水),我决定尝试使用暗中控制方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