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a @huangdanaodai
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赵三地的时候,是差不多2015年初,我第二次从北京回沈阳,处于所谓的职业中阴身状态,虽然有个一个暂定的目标,但是没有完全确认。老孙向我提及说,他们之前共事的一个兄弟也回了沈阳,叫做赵三地,当然这是我给他取的诨号。老孙的一句话触动了我,“他也算是Adam大人的生徒,你们有可能聊得来。”
于是我第一次在奥体中心附近一个商场的一层见到了他,他租的办公室在商场的写字间楼,所以算是我去访他,我们在一楼的某个可以喝茶的店坐下,他点了一壶水单倒数第二位置的菊花茶+冰糖,三十五元,但那时候尚且对“Java”带有强烈咖啡+程序员植入意象的我本人来说,强烈的排斥喝茶,似乎潜台词是“我会让你单向输出见识到口干舌燥”,而且“可以续水”。那时候赵三地穿着略带粉色的衬衫,时常挽挽袖子,露出闪耀的腕表,整个人已经隐隐带有人大代表的气息了。那时候他气势恢宏地向我表示他特别看好VR的未来,他问我会不会开发Unity3D应用,不停地询问我是否可以跟他一起开发一个U3D项目,他有来自北京的资源,可是从来不谈钱。一直喝到我想撒尿,他便请我去他办公室参观一下,他的办公室差不多有二十平米大小,有一个头发又厚又油的哥们在对着一台5:4戴尔显示器,一边等待Unity加载资源进度条,一边振振有词,仿佛应该解决他开发效率低下的办法是某种咒语,而不是给电脑升级,由于他的电脑桌是十分逼仄的千禧年家用款,下面附带抽拉鼠标键盘托盘,他本来不高大的身形也不得不耷拉着半个膀子,像是偷着来网吧,坐在靠门的位置随时打算逃走的学生。赵三地的办公位就气派得多了,是红木(仿)的大班台,他得意地摩挲了一下皮质(仿)靠椅的把手,从背后的铁皮卷柜里掏出几个造价低廉的VR眼镜,提溜算卦的,费了一些时间接上他的联想笔记本,向我展示了一个可以“沉浸式参观鬼屋”的程序,由于VR眼镜尺寸问题,导致我双眼不停失焦,从边侧还一直可以看到他浓眉大眼的脸上的严肃认真的表情,很出戏,只得配合着称赞了一下。随后他表述的语气,一下子就成了已经缔造了某个国度的王的气势,十分认真地认为,东北没有开发人才,主要原因是冬天太冷了,下雪的时候不好叫人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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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TTURI SUKEBE

Dr. Slump Vol.2

阿拉蕾(我还是喜欢叫这套漫画阿拉蕾)单行本第二卷中的,”変身ポンポコガンの巻”里,鸟山明大师本人出镜教大家钓青蛙,随后,阿拉蕾用一页色情杂志成功地把博士钓上来了。在这里的这一页杂志上,写着的罗马字是,“MUTTURI SUKEBE”, 我以为说不定是当时的某位艳星的名字,就兴致勃勃地去查了一下,发现这其实并不是人名,而是“むっつりスケベ”,从 weblio辞書查到的说明很有意思:

“人前では寡黙で、情事や色事に対して無関心を装うが、本性は好色でスケベな人のこと。クールなふりして実はエロい人。「むっつり助平」や「むっつり助兵衛」とも表記する。”

“在人前表现得很寡欲,对色情的事假装不关心,本性上却十分淫荡好色的人。假装很酷实际上很色情的人。常常被写成”むっつり助平“或者“むっつり助兵衛”。

我看得时候越看越像在说我,对应的中文翻译我觉得“闷骚”+“伪君子”是我目前可以想得出的描绘词汇,而它对应的英语翻译也比较有趣,“Moody Lewd”,在彼时的大师的脑子,应该是处于巅峰工作状态,我最珍视的爆笑奇想,一个个接连上演,至少在我看来,在龙珠后半段大师已经基本不有趣了。处于中年阶段的我再去用原著语言精读童年的漫画,是我最近时常感觉幸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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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urney
刚刚写了阿拉蕾的读书笔记时,我终于仔细去搜集了少年Jump的logo的来源,这个独眼龙海盗头的logo的来历,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应该是圣斗士《黄金圣衣卷之–伤痕!男子汉的勋章》的封皮上。
First Met
当时同班的张勇把新买的背靠背运动服上的拉链的坠子弄丢了,我陪他在学校供暖储煤的煤堆边找到天黑,为了表示感谢,他借给了我看他最喜欢的“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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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久了之难以预料之事:
whatdoyouwantfromme

其一:

因与学生Jesse的女友阅读品味相近,常常一聊起来就是一下午,某日被她找到豆瓣账号,并关注,发现一个文学少女形象的孩子竟然是《如龙》系列的重度玩家。难怪在谈及他们即将开始的日本之行时,她表示十分熟悉新田飞地周边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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ツンツルリン
及早时,想记录岳父母在厦门之行的心情已经逐渐被冲淡了,我很可能下半年不再续约办公室,心中难免阵阵不舍,时常期待来一笔启动款,可以续约下去。现在每日骑车上下班,也跟夫人告知了想要多在办公室呆一些时间的心情,得以下班晚点回家,晚风中骑过中山广场的建筑群,不知道为何心情和藤井風的満ちてゆく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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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11S
“我感觉我今年的整个二月被抹掉了”,这是我最近常跟朋友会面聊天时候的开场白,在这里我打算最后一次说,随后就不再提及(详尽的记录在历劫记里,我还没沉淀完),继续前行。我妈上周四来办公室探班,借口是“想在ipad上用腾讯视频看vip电视剧整不明白了”,而我嘴上说今年不能在家过年是因为很久以前就安排了岳父母一起去厦门行,实际上是不自觉地在疏离家人吧。跟我妈互相吐槽了一会儿,觉得思绪拥堵的情况改善许多,期间她打电话去跟我爸确认,说物业的人已经答应了帮我奶奶把院子里的树砍喽,叫他不要自己动手,没成想我爸已经先人一步砍完了。我爸因此轻微地负了伤,树枝刮到眼睛,肿了,马上七十岁的人了还在每天被奶奶当小当家呼来唤去的,我则是在心里默默怨奶奶为啥非得跟这棵树较劲,院子里本来就有的东西,能说砍了就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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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語を上達させたいなら、たくさん練習していかなきゃ。

Moved to Tears

Ended up being moved to tears when I read the last paragraph of the book “Désert d’amour”. I thought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 and my son. I have to say Mauriac is a tough writer of emotional depiction.
Never See U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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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你也配当十二衩

夫人某日忽然说道,“你知道秦可卿吧?红楼梦里,我最近听那个抖音上讲人性的那个女的就说,这秦可卿其实是跟老公公乱搞啊!”,我想起来七八年前被白先勇先生的讲座带着,买了程乙本的红楼梦,我翻找豆瓣上之前家里有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红楼梦版本,发现我在十年前写了短评:

去年7月入手kindle之后就开始重读,之前只坚持到八十回,后面的因非雪芹先生亲笔,没能读下去,这次终于花了十个月时间读完了,我琢磨我可能还会在人生其他阶段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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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tell anyone
Since the last time I yarned a full English blog, it has been a long while, like a century. I should note down what I am doing on my website, it used to be a portfolio only. But the longer I put effort into it, the more spectacularly I am expecting it should be. It seems that the site will nev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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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
2023年过去的时候,我再次进入停滞状态,有联系的两个工作项目相继进入贫矿带。我逐渐被环境同化到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步,在咖啡店年会性质的酒局上,几位好友先是叹到“你怎么有白胡子了!”,我将席间有的所有酒一一品尝后,进入酒精兴奋状态,又迎来了一阵阵的“今天的董事长怎么变形了呢!” 我在太阳穴胀痛的状态下说到:“我们终将活成自己讨厌的成年人模样,或多或少”。
这周一和夫人忽然聊到目前的困境,夫人再一次说到,要不咱们租约满了就不再续租了,我想想确实也是,现在工作室内的我,不过是关起门来逃避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罢了,我开始对拒绝变化的夫人和被无奈的教育环境压迫到毫无内驱动力小肚鸡肠的儿子无比厌烦。与我刚刚开始时对工作室的期许偏离已经较大了。夫人这次再次提及,我习惯性的思维反抗了一下,随后第二天,我忽然觉得如同高墙崩塌一般,觉得可能真的没有必要在维持这种状态。我开始设想如何交接这个房间,怎样布局带回家去的三张桌子,以及要不要自己买一台咖啡机开始节省起来。三年间,我成功结交了一群没有利害关系的好友,唯一有金钱来往的朋友,已经进入平行状态,再难交集。目前的积蓄虽然远未及警戒线状态,但习惯多年让自己处于略微优势状态的我再次开始恐慌了,2024年开年我就再次进入倒计时状态,与去年不同的是,我的固定开销叠加了学区房房租,我与夫人的基础社保,以及孩子必须的补课开销。孩子很多次不愿意去理解为什么假期的时候还要去上课时,我再难心态平和地跟他讲道理,提升他对这件事的意识高度,因为那样会占用他写其他作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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