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人でも平気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位陈姓的友人,会在各种节日,在微信上为我送上祝福,有时候是一首即兴创作的诗,有时候只是一句简短的祝福,但是可以看出是专心为我编写,订制的祝福。还有一些时候,他会一脸严肃地对着镜头,用笛子或者口琴演奏一曲。视频里的他看起来完全陌生,我完全想不起我们是共事过或者是同学过。我多次想要问问这位兄弟,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是否在哪一刻散发出过人性的光辉,令他印象深刻,以至于他每年都会在重要的时刻,希望向我投递认真的祝福。可是想想这样难免会伤害对方多年来的一番情谊,也许他一直以为我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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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安生
试想到了一种那样的年龄,就是忽然会有女同事想你毫无保留地阐述性生活的不和谐,经期的胸胀,而且对方并不是已经人老珠黄的年纪。切勿喜不自禁,对方很可能在潜意识里已经对你做了无性化处理了。你可能会在想起这些时,蜷缩在出租车里,望向窗外,看着几何形状钢结构建筑物的表面,在北方天气里被打上一层粉尘,从口罩里叹出一口浊气,开始更加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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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nival
“我缓缓地爬过了最难的山坡,仍然在小心翼翼地确认每一步脚下的苔原,丝毫不敢懈怠。”。
Read moreBye 2021
2021-12-31 15:59:24这是令人回想起来就有些胸闷的一年,我希望它早些结束,但是即将到来的一年仍然紧凑得很,令我难以对不远的未来抱有期待。今年读书量骤降,加上漫画也就才读了22本书,不过,所幸比较专注,几乎用英文读完了石黑一雄。也在继续硬啃日语版本的灌篮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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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合适社交距离
凌晨四点,枕边手机忽然震颤,陌生号码,接通瞬间我听到虫子的声音说:“是不是非得我死了你才能给我打个电话?!你妈了个逼的。”他应该又喝大了,在电话里一直说我薄情,兄弟情义越处越淡,说我就是那个玩意,别老装神仙,然后开始絮絮叨叨他多么想念我们,说他媳妇这么大的病,我连个屁都没有。
Read moreStudio Emulator
“您好哥,我之前是在旺顺阁工作的服务员,很冒昧的打扰到您了,我现在换工作了,现在在南三环经营了一家商务会馆,方便加一下您的微信吗?”我刚刚接到这么一通电话。与此同时,Mac OS提示我,已经有九十多天没有备份TimeMachine了。我已经离开北京九十天了,北京虽然还会时不时神头鬼脸地给我来这么一出提示,不过与以往相比,这次我没有丝毫离愁别绪,这过渡如此坦然,平滑,每当我我尝试忧郁一下,在下一刻都会忘记我应该为了什么而忧郁。 这好比是新生儿打娘胎里带来的天然免疫力一般,在最初的六个月里,对常规小儿病无所畏惧。
Read moreMy Odyssey
In his worldly wisdom great Odysseus answered, ‘O Queen and Divinity, hold this not against me. In my true self I do most surely know how far short of you discreet Penelop falls in stature and comeliness. For she is human: and you are chargeless, immortal, ever-young. Yet even so I choose - yea all my days are consumed in longing - to travel home and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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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pering-Off
“猴屁股红。”“鸡屎绿。”“鸡屎可不一定是绿的啊,有时候也兴许是黄的。”“对,那得看鸡吃的是啥。”“那暂时还是鸡屎绿吧,别的动物也挺多都能拉出黄屎的。”“行,然后,尸斑青”我和白爷在去大悦城买一件薄衣服的路上,想给他老人家的衣服换个色阶,咱们也别老在灰阶上渐变了,于是就想到了各种颜色,我们就忽然开始给颜色们想难听的名。“蝇腚蓝”“这个好!哎,这个好!乍一听还挺吉祥呢。赢定了。”“嗯嗯,紫色,我想想,淤血紫”“肉检公猪紫”“啥叫肉检公猪紫?”“就是猪肉检疫合格了都给盖个戳儿嘛,公猪用的都是紫色儿的药水。”“那母猪呢?”“母猪都是红色的。”“那就是还有个肉检母猪红呗?那行,我继续,黄曲霉橙”“那是啥玩意?”“苞米发霉了,你见过没,那个鲜橙色。”“痂褐”“疮粉”“我想到一个狠的,肛周红”“那……那他妈又是啥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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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d So Young
儿子飞奔上冰面,享受作为东北孩子的特权,寒冰封锁的辽阔河面是某一段时间内,我用于震慑南方朋友的为数不多的情境。大年初六,我们在寒风里闷走了四十分钟,就为了站在冰面上倒出一杯热茶,嘶哈嘶哈地喝几口。 My son ran rapidly to the frozen surface of the river, and it’s a kind of privilege for northern kids. A glace river is a spectacular and merely northeast scene that can always surprise my southern friends.It was the sixth of the first month, and we wander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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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lemma:A Fiction
张楚琦从梦中醒来,心动过速,用床头的欧姆龙血压计测了一下,高压151,低压100,确实高。他梦到了一部旧电影,叫《快乐2004》,那应该是S.H.E荧幕首秀,也是绝响,空前绝后。梦里情景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最后一刻,王洁实爷爷和谢莉斯奶奶厉声呼唤着当时还是Hebe的田馥甄:“黑逼,黑~~逼~~~”张楚琦摸到床头柜的电子烟,嘬了一口,快没电了,他小声地哼唱起来恋人未满,“友達以上、恋人未満”。他穿上裤衩,准备收拾收拾,面试去。 杨兴国从梦中醒来,嗓子干痛,为了不被公司的人发现他在发烧,他从两天前到公司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大厦保安每日测量体温的行为一开始是被他耻笑的,但是在持续发热情况下,他开始相信测温枪一定会发现他的异常情况。每天11点之后,他就到休息室隔壁的太空舱睡觉。白天尽量避开人群,领导找他,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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