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rime Number Call Girl Chapter 3 (A Fiction)

Life-long learning

老杨大哥背对着我和两个姑娘,磨好咖啡豆,用法兰绒滤网过滤咖啡。
“没有仁和医学研究证明咖啡对人有不良左右,我做得咖啡很香的。”,在我表示大夫建议我少复用咖啡的时候,老杨笑的非常开朗,这么对我说。
周柏妮拿出她的笔记本投屏到了一个微距投影仪上,我认出这是一个indiegogo众筹产品,我昨天看到的时候还没有完成70%,这台更像是原型机。
Keynote的深色背景上出现的,是我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张头像照片,彼时我在香港出公差,访问了一下Dandi的投资公司,其实这是我跟他的合影,可以看出那时候我有多开心,笑的跟金毛似的。

大家基本都己经穿上了裤子,Stephanie坐在我右边的沙发扶手上,在谈话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她在用手指头掏我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三十五岁之后,我的耳朵开始长出毛发,胸毛也比以前旺盛得多。
老杨清洗好了咖啡磨,放到晾干架上,手里捧着一盘多力多滋和不知道是什么豆子做的泥,放到茶几上之后,我们终于好像老朋友一般围坐在一起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周柏妮用眼神儿跟大家确认后说。
“首先,这是我们几个人的法定身份证件。” 她一张张地把几种不同类型的身份证放到茶几上,其中周柏妮是北京人,丰台区的。Stephanie是美国人,不过成为美国人是五年前的事儿,在那之前她是广西南宁人。杨清瑞的证件是韩国的,汉字那一栏我看到确实写得是杨清瑞,今年四十一岁了。角落里的小哥们是英国人,叫Erik Walson,伦敦的,感觉应该是高加索品种的。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是…我应该说英语么?”

“不用不用,王先生,我们这么做吧,是希望在最快的时间内,获得您的信任。我们十分唐突地,擅自地以您为个例,做了个研究。”
Keynote翻到了下一页,出现的是一篇论文稿的首页,Stephanie忽然哎呀一声说:“这个应该是 Fade-In 的,就是那种很有史诗性质的那个Animation”。
她拿过笔记本,快速地修改了一下,我拿起一片儿玉米片当勺儿抠了一块儿那个泥,发现是五香味的蚕豆泥,真好吃哎。
几分钟后她俩改好了这一页,我瞄到这个Keynote大约有差不多五十页的样子,原来被人研究也挺有意思啊,事到如今,我反倒是想看看自己的好戏了。我喝了一口咖啡,非常棒,香,酸,但是一点也不烧上牙膛。老杨对我的反应十分开心,还跟我碰了一下杯子。
这一页重新播放好了,我看清了题目:
“The Realationship between Suppression and Sexual Dyfunction of Chinese IT Practitioners”,
作者是Penny Chow 和 Stephanie Chow。
“这个是我,这个是Stephanie”周柏妮指着这两个名字说。
“我们大学时候就住在一个寝,差不多四年前吧,要毕业了嘛,需要写一篇毕业的论文,当时我们俩一起在Pornhub实习,现在想想咱俩胆儿可真大,哈哈哈哈”
“当时是她来找我的,我本来有辉瑞的实习机会,Penny死活劝我去Pornhub。” Stephanie在一边小口啜着咖啡补充着。
“对,我就跟她说你去一个neeeer样的公司多没劲啊
Penny和Stephanie在Pornhub得到的是Statistic Center的实习机会。
Keynote的下一页是一个Tags Cloud效果,有Cream Pie, Anal Stood, Nelson,Small tits, Full Nelson, Anal Nelson… 爷这点性癖都叫你们参透了啊!
她们一起参观过公司自建的医院和体检中心,有一位主管一直监督软件开发部门的人健身,程序性能问题早晚可以解决,而且别人也可以解决,可是自己的身体要是出了问题一般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有一次吧开Party,玩Russian Roulette,输了的要吃一个合作医药公司给发来的试用装,有一个小包的药粉叫Anisodamine,然后Stephanie就中了嘛
她就吃了。哈哈哈哈,那天晚上她回家完全憋不住屎~~~ 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儿还给凉皮儿臭骂一顿,说凉皮儿自己在家作妖,到处拉屎,哈哈哈哈哈,凉皮是我家的狗,哈哈哈哈哈”
我喝完了咖啡,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还是没整明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刚想提醒手舞足蹈的周柏妮,忽然感觉左耳朵一阵痒痒,我一回头发现Stephanie正在用一个指甲刀想剪掉我的耳毛,被我发现后她笑的特别无邪,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这时候门铃响,铃声是初代塞尔达主题曲,老杨去开门,是小马,拎下来一箱日本的白可乐,还有一瓶龙舌兰。

“讲到哪儿了?我操才第五页啊,我就说不能让她讲,丫就是一喷壶!特别能滋水,还散花儿。”小马坐到我另一边的沙发上。
“马文你再说我抽你丫啊!好了好了!我好好讲了啊可!别打岔啊!” 周柏妮郑重地拢了拢头发,用一根鞋带儿把头发栓上了。
“我们是一年前才知道,Pornhub每天都有超大量来自中国的视频观看流量,数据中心有个哥们跟我说,这种请求,定位到个人,其实没有那么难。他们有个小分队,有一个子项目就是,收购了一个VPS服务商,在架设访问外网工具的用户里,挑选安全设置级别低的主机,做植入式的数据特征监控,采样数据回发到这边的统计服务器。我们将过滤到的持有的私人域名作为采样基础数据,然后再制造对应的事件,比如说在北京时间晚上11点40分左右,主动切换DNS域名解析服务,看看有哪些VPS使用者急于全局代理访问Pornhub。”

Keynote第十页上有我的Blog域名,常用email,注册域名使用的北京地址,和我的电话号码。

“去年4月份的时候,我们搞了一次中文翻译兼职的招聘,当时这个事儿就是我负责弄的,一共收到5597封邮件,我每一封都读了,我觉得写得特别好的前十名,就有你,当然不是说英语特别好,我是觉得,可能能帮上我们的忙。”

Keynote第十三页上是我当时的兼职求职信:

“I am pretty interested in the part-time Job ‘Chinese Translator’ and I’d like to apply for this position.
I always believe that porn is human natural needing, and I love to let more people who are suffering from mentally sexual imprisonment in China to gain more relief from free porn content online.
If I can help, please let me have a try.”

我揉了揉眼睛,原来在这儿逮着我呢啊。忽然有一只粗壮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脑袋,是老杨。

“兄弟,补药太压抑了,你可不可以像信我们?一次?这个事情说起来痕长的,所以今天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就补药走了?如果你喜欢Penny,今天就让榻陪你,其实Stephanie也挺喜欢你。”
小马丢过来一个白可乐,我跟他说,哎,你们几个男的,能不能到楼上一起跟我来个合影,配合一下,我就说我新认识一帮外国朋友,都是公的。

When the sunset irradiated on my eyes again, for the first time in the past few years, my tears trickled down my face spontaneously without eyedrop. 夕阳再次照到我眼睛的时候,几年来第一次没有使用眼药水的情况下流下了眼泪。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