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apering-Off
“猴屁股红。” “鸡屎绿。” “鸡屎可不一定是绿的啊,有时候也兴许是黄的。” “对,那得看鸡吃的是啥。” “那暂时还是鸡屎绿吧,别的动物也挺多都能拉出黄屎的。” “行,然后,尸斑青” 我和白爷在去大悦城买一件薄衣服的路上,想给他老人家的衣服换个色阶,咱们也别老在灰阶上渐变了,于是就想到了各种颜色,我们就忽然开始给颜色们想难听的名。 “蝇腚蓝” “这个好!哎,这个好!乍一听还挺吉祥呢。赢定了。” “嗯嗯,紫色,我想想,淤血紫” “肉检公猪紫” “啥叫肉检公猪紫?” “就是猪肉检疫合格了都给盖个戳儿嘛,公猪用的都是紫色儿的药水。” “那母猪呢?” “母猪都是红色的。” “那就是还有个肉检母猪红呗?那行,我继续,黄曲霉橙” “那是啥玩意?” “苞米发霉了,你见过没,那个鲜橙色。” “痂褐” “疮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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