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字木兰花

减字木兰花・岁暮
文休两月,万事煎熬皆是劫。 长夜霜浓,忍对孤灯送老姑。
腰病难承,家宴无心辞酩酊。 复诊惊心,却道前尘旧恨深。
风波又起,不睦难平争曲直。 医者谈笑,方寸惊疑渐欲消。
洛铂微寒,伴听狂言眠不安。 忽被问亲,愧煞慈晖远道人。
窗外深寒,几度周旋营计窘。 乔丹梦远,独倚危栏看月圆。
停止blog两月余,诸事不顺,确实流年不利。
老姑走好
老姑如我之前担忧的一般,于十月五日早上去世,葬礼处处透着敷衍,来出殡者寥寥,幺弟的对象总算正式浮出水面,在当时的环境下很难说是否获得了家人认可。我于9月28日腰病复发,出殡时正是病发途中,痛苦无比,随后难以参加二弟组织的为幺弟平复悲痛的酒。
岳父复查
好不容易平抚十日,夫人挂号十月二十二岳父岳母来复查,二人均是术后第五年。这之前的周六,夫人去陪儿子上课,过程中与儿子发生冲突,我不是第一次在周末上课过程之后迎接这种双向崩溃状态,我现在已经无比身段柔软,能忍就忍,比扒口条还服帖,比扒胸口还柔顺。但是仍然难以逃过惹火上身。在激烈冲突之后,夫人将全部不幸的突破口暂定我我们之前的夫妻不和谐,归结于我宁可以手为妻,也不交公粮。我将问题溯源到开始在夫人身上看到越来越多的于岳母相似的顽冥不化的迂腐看法,产生的冰冷感和恨意让我对焦乏力。带着这刺穿头皮的,令人窒息的争吵后,开始了这次双岳的复查,现在想来似乎是一种恶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