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cified
“爸爸你知不知道救世主怎么说?”
“我只知道一种说法,Savior吧?”
“对~,嗯,那你知道钉十字架怎么说么?”
“我也是只知道一种,Crucifixion”
“嗯,我看到的是Crucified”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词的呢?“
这几个词别说是初中1600词了,我也是工作之后去798看一个展出的时候,一个抽象的耶稣受难装置作品的名字才第一次见到这个词。
“爸爸你知不知道救世主怎么说?”
“我只知道一种说法,Savior吧?”
“对~,嗯,那你知道钉十字架怎么说么?”
“我也是只知道一种,Crucifixion”
“嗯,我看到的是Crucified”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词的呢?“
这几个词别说是初中1600词了,我也是工作之后去798看一个展出的时候,一个抽象的耶稣受难装置作品的名字才第一次见到这个词。
David Tao’s songs accompanied me since I was a teenager. I even sang one of the songs “Love Can……(就是爱你)” on the stage of my wedding. So one of my friends Q, the Barista of this coffee shop, keeps posting short videos on Douyin about someone mimicking David Tao making awkward vocal runs, and think that is funny.
It’s not funny when your idol becomes a laughingstock, I feel deeply offended, but when I tried to be serious and explain, she was like “It’s just a joke, you can’t be so serious”. I think she is the kind of person who is just unable to take things seriously.
10代の頃から、デヴィッド.タオの歌は私の傍らにありました。結婚式のステージで「就是爱你」という曲を歌ったこともあります。友人のQ(あるカフェのバリスタ)が、デヴィッド・タオの真似をしてぎこちないボーカルランをしている動画をDouyinにしょっちゅう投稿していて、それが面白いと思っているんです。
自分のアイドルが笑いものにされるなんて、面白くないですよね。本当に腹が立ちます。でも、私が真面目に説明しようとしたら、「冗談でしょ、そんなに真剣に考えないで」と言われました。彼女は物事を真剣に受け止められないタイプなんだと思います。
夫人早上摆弄她的小玩意儿们的时候,跟我嘟嘟囔囔说起我们大学同学ZY前天电话来跟她哭诉,说她老公策划要去新疆的旅行,但是完全没有考虑她们娘俩,整个行程完全是按照他独自出行准备的。说他开始抱怨ZY在家失业不赚钱,嫌弃她不打扮,嫌弃她变胖…随后夫人追上一句:“我反过来看你,我就十分满足,你从来也不说我不上班的事儿,也没有抱怨过这些”。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单身去比利时的念想一下子就被按压止血了。
这位美国老白男来访店内多次,虽然之前看起来怡然自得,但背影每每透出落寞,两周前我的好人癌发作,为了显大皮燕子,跟他答话聊了起来,一聊就是一个半小时。他叫Milt,今年73岁,正面临一个比较大的麻烦,之前每个月都会收到从美国他女儿处转发的支票,他需要确认,回复,才可以如期拿到退休金的钱(大约是这么回事),在我们第一次对谈之前一周,他忽然不能再收到任何outlook邮件了,导致他陷入即将没有任何收入的状态。他的手机是购于科威特的华为手机(唉)。当他忽然间不能收取邮件后,他尝试去中国的华为手机维修中心求助,首先,华为直接不受理购于他国的华为手机的维修服务,其次,沈阳本地可以跟他讲清楚的人就不多,加上他的问题涉及如何有效访问外网,愿意帮助的人就更加稀少。
我出生于1982年,密纹唱片正在淡出舞台,在父辈中,家境较好的兴许有收藏,但品类受限于对应年代的商品流通性,是比较稀缺的。磁带是最盛行的音乐播放媒介,我的第一本磁带(我们那会本地叫一本磁带,不知道从何而来),是郭富城+刘德华合辑,彼时,刘德华的《爱不完》应该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流行歌曲,然后是背面的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这是一张充满了爱的专辑,内地盗版商很会拼接金曲。那之后我买的第一盒正版磁带,应该是赵传的专辑,我会唱里面的所有歌,而且觉得所有的歌都好听。那是一种珍惜的心情,我想如果要解释为何对实体音乐媒介(唱片+磁带+CD)痴迷的心情的话,我准备这么说:
存世的唱片,不算唱片潮卷土重来后再发行的版本,在世间的保有量是一个定值,因此它自然而然具备稀缺性。每一份拷贝都有其唯一性,除非你要擦除重录磁带(这其实也算是增强稀缺性),否则他们都十分专注地,几十年,甚至一百年,都在保存着它被生产出来那一刻,赋予给它的信息。每一份拷贝都随着时间的流失损毁,最终消失殆尽,进而加剧了其稀缺性。由于其不可篡改性,导致很多东西难以被撤回,得以保存真实的时代风貌,拒绝被修正(想想1984里的真理部)。同时由于物理拷贝的量产上限远低于数字拷贝,同时持有者不会太多,收听者会更加有耐心理解作品的细节部分,比较不容易被廉价的唾手可得的海量流媒体惯坏。
Aki总监前几日饱受睡眠不良折磨,夜半刷闲鱼,发现有个优雅的卖家在卖一张“古董黑胶唱片”,看起来很够味道的感觉,忽然想要买来送给我,说是发现了一张“黑胶精”,看来我这想要带动大家“Be good to each other”的心情得到了某种响应。唱片到了之后果然够味道,又老又沉重,不晓得在什么仓库的角落里躺了多久啊。我于是考了一下。
最近读的几本书都不太成功,2025年我忽然变得不想打模棱两可的分数,《村上春树的音乐异想世界》到后半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看那些我完全没有了解的演奏者介绍,我忽然开始对这类断层式逼格书写失去耐心。这本书适合对古典音乐背景知识有中级以上理解的人群,最好是生活优渥的同好者,不过那也未必会获得什么令人满意的体验。因为我猜想这类人根本不会去读这类书籍,他们可以直击欧洲某国或者美国日本的中古唱片店,又何必在这里看这些在页周巨大留白,导致封面的字迹看不清楚的唱片封套照片,被缩小合并印刷的书籍彩页呢?
既然它是一个流水账,也罢,我相信村上老师的古典音乐品味,那么我按图索骥,去Spotify拼凑一个播放列表出来,方便我后面细细体味总是好的,不过要命的是村上列出的都是十分古老的版本,很多是初次录制版,单声道的,十分难找到,这样就更加放大了“即便你找到了也不是我说的那个奇妙的版本哦”,这种在眼前开启A.T Field后让你难以近身把玩的无奈感。
从12月25日起,开始陆续送给咖啡店的核心成员一些小礼物,原因是那个月初孩子便开始连续生病,我也开始状态奇差,某日忽然觉得应该送礼物给朋友,也许可以带走更大的灾祸,也不知道这灵感从何而来。礼单如下:
Nick(老板),小田和正,《So Long My Love》 8cm mini CD。Nick十分高兴,在反复播放。
Jesse(雇员+同事+徒弟),旺达与巨像+ICO 日版 PS3 游戏。本来想把家中闲置的PS3拿来驱动,结果整个PS3被修到无限接近砖,sigh。
Aki(首席咖啡师), Milles Davis “Kind of Blue”, 白胶唱片。与预想一样,她三分热度的忽然Jazz热没能延续超过三天。不过这也算是名盘,我偶尔拿来听听。
Season(首席顾客), 马尔堡晨曦长相思干白葡萄酒,喜好明确,我也跟着蹭了一杯喝,我眼下能喝完不难受的,也就是干白了吧。
这一轮礼物送完的第二天早上8点,老父亲的电话就在8点call in了,在冬天的早上接到我爸的电话的不祥感,让我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翻身起来,我爸说我奶奶状态不好,让我来看看。
店主花了99元买了个万利达牌DVD播放机,又买了马大帅全集以及古惑仔全集。我有种理论,一个作品,应该在对应年代的媒介和播放设备上回放,才算是原汁原味,全须全尾儿。比如交响乐就应该用黑胶在唱片机上听,听陶喆和周杰伦的歌应该在磁带机或者CD机上,而在一台14寸彩监上,播放迪士尼早期的黑白电影效果要好于播放马大帅和古惑仔,玩FC游戏效果要好于玩Xbox360游戏。这个理论里似乎有解释不清楚的部分,迪士尼的黑白电影始于1920s(或者更早)而古惑仔系列电影流行于1990s,时间跨度跟大,看起来并非一个时代的产物。不过以迪士尼的早期黑白电影”Steamboat Willie”为例,该片上映于1928年,电视机开始在美国普及正好也是在这一年(1927年7月3日),确实是同时代的产物,所以这种生产于上世纪90年代的彩色监视器,在视觉符号上也是可以匹配对应年代的,或者说电视作为媒介存在的时间跨度足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