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union

公主省亲

插播一条记事,周日妹妹以“回来探望姥姥”的名义(家里大人传说)从美国回来探亲,虽然此时距离她姥姥入院已经过去了5个月。下飞机后二十四小时内也没有去看姥姥,而是先逛了万象城,吃了心心念念的大冷面。夫人叮嘱我,一定邀请她到你的工作室看看,我只能加了她微信,发出的邀请用英文和语音都说了几次,咖啡店的地址也发了,而妹妹就是不接招,在那给你画龙。
语音是:
“楠楠你这会儿干啥呢,有工夫过来我这儿么?你要是来的话,晚上咱俩一起过去。” 我们晚上定了兄弟姐妹聚餐。
文字是:
“This is the coffee shop that I share a room with as my studio, come anytime before you leave China.”

她回答的是:“没事儿,我叫个车就行了”,“没事儿,我都可以叫滴滴,七点见吧”

这就非常明显人家自己有安排,虽说回国看起来她很闲,主要就是会见亲人罢了,但是仍然是有自己的安排,哪怕是去最虚浮的Shopping Mall呆着喝冰咖啡,也没有把我这小小的Studio作为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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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 KJV Bible

我缅怀了一下之前遗失的金边圣经,请白爷不要介怀,那个就不该属于我。更何况我希望阅读英文版本圣经的愿望更加强烈,虽然英文圣经的翻译也经历可大致如下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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ノルウェイの森

それはそんなに単純なことではないですよ?

插播挪威的森林开箱时的小小不开心:
2月10日左右,我读完了村上的一本随笔,远方的鼓声,里面侧面了《ノルウェイの森》的创作琐事,我在想如果我对日语有浓厚的阅读欲望,何不就此满足自己一下,于是下单了两本保留了初版封面设计的再版文库本。因为是预售,4月10日时未能如期发货,彼时正是川普闹关税的时候,我对外贸物流拥堵表示理解,愿意再等,昨天忽然发现终于发货了,将于今日送达,心生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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吒儿,你怎么了!

少年保護プログラム その後

今天早上儿子一边打哈欠一遍写自己的作业,我随手检查了一下屏幕使用记录,他睡后没有异常,昨天晚上睡前他痛快地打了几场守望先锋,也许是睡得有些晚了而已。我分成多次向他表达了现在网络状况的危险性远高于我们以往经历的任何时期,在侧敲旁击之下,他暂时不会轻举妄动。我也反复在想是不是给他造成了令他厌烦的压力,后来也作罢,先这样吧。

“Being fully purified is not a good solution either. I treat this kind of content as usual; like COVID-19, you can’t completely isolate it. Like I said, the peer teenagers will post them to my son. Rather than creating a holy field, I hope to wake up his self-immune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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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you wish
想来想去还是在这里记录一下。

Day 1

起因是我忽然发现之前设置的iOS的家长控制功能忽然失灵了,在我的设置中的家人共享部分,看不到我儿子被监控的账户了。

1 我反复回想我的手机是否被儿子有意地以查看家长群的名义使用过,据我所知那是退出家长控制唯一的办法。反复回想也没有类似的迹象。

2 于是我决定查看他是否使用笔记本电脑查询过解决办法,结果是有意外收获,发现他在某些时段尝试过的关键词有些不堪入目,“无码韩漫”,“大奶狂喷”,甚至有Pornhub的变种域名,不过他笔记本上的ClashX我应该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更新过配置,应该已经没有对应访问外网能力了,但那正是我所担心的(后面我表述一下为什么更加担心)。

当时是晚上10点,孩子已经吵着要休息了(这种可疑的积极睡觉行为特征,印象中已经持续了差不多半个月吧)。于是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也不可能让我家夫人知晓(可能会因感觉被背叛和对色情内容的极度抵制瞬间达到严重的崩溃状态,比起身体上的病痛,乃至绝症,精神层面的“腐化肮脏”对她造成的冲击不亚于投金属钠入水),我决定尝试使用暗中控制方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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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a

扎基拉姆

沈阳文旅将四方喇嘛塔分别承包出去,包装修葺,粉饰一新,这两年开始网络推广,抖音上看到的塔看着似是而非,而对于从小就是盘东塔的我来说,那塔成了最熟悉的陌生塔。夫人最近喜欢凑热闹去访这些个形制不是中原标准宝塔造型的喇嘛塔和对应的寺,但最初的驱动力是什么宝葫芦奶茶这类对应的所谓文创,也算可以,终于不在模具冰棍儿上争奇斗艳了,也算另辟蹊径。她回来兴奋地提到北塔的法轮寺里供着一尊藏传佛教的女财神,叫扎基拉姆,大黑脸,吐舌头,脑袋上挂着一堆骷髅。我是从来就没听说过,还是小时候生长的区域活动范围就那么大,那会政府也不会整景,以至于我一开始听说这尊女财神是最近出差来沈阳参加活动的。结果一查是:

2011年,法轮寺从拉萨扎基寺将扎基拉姆迎请至北塔,以供信众供奉,缔结善缘。

听自说自话的总裁说,带扎基拉姆的护身符的人需得命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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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cifixtion 798 2015

“爸爸你知不知道救世主怎么说?”
“我只知道一种说法,Savior吧?”
“对~,嗯,那你知道钉十字架怎么说么?”
“我也是只知道一种,Crucifixion”
“嗯,我看到的是Crucified”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词的呢?“

这几个词别说是初中1600词了,我也是工作之后去798看一个展出的时候,一个抽象的耶稣受难装置作品的名字才第一次见到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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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love

Not funny

David Tao’s songs accompanied me since I was a teenager. I even sang one of the songs “Love Can……(就是爱你)” on the stage of my wedding. So one of my friends Q, the Barista of this coffee shop, keeps posting short videos on Douyin about someone mimicking David Tao making awkward vocal runs, and think that is funny.

It’s not funny when your idol becomes a laughingstock, I feel deeply offended, but when I tried to be serious and explain, she was like “It’s just a joke, you can’t be so serious”. I think she is the kind of person who is just unable to take things seriously.

10代の頃から、デヴィッド.タオの歌は私の傍らにありました。結婚式のステージで「就是爱你」という曲を歌ったこともあります。友人のQ(あるカフェのバリスタ)が、デヴィッド・タオの真似をしてぎこちないボーカルランをしている動画をDouyinにしょっちゅう投稿していて、それが面白いと思っているんです。

自分のアイドルが笑いものにされるなんて、面白くないですよね。本当に腹が立ちます。でも、私が真面目に説明しようとしたら、「冗談でしょ、そんなに真剣に考えないで」と言われました。彼女は物事を真剣に受け止められないタイプなんだと思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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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block is making an ad on the platform it claims to block

夫人早上摆弄她的小玩意儿们的时候,跟我嘟嘟囔囔说起我们大学同学ZY前天电话来跟她哭诉,说她老公策划要去新疆的旅行,但是完全没有考虑她们娘俩,整个行程完全是按照他独自出行准备的。说他开始抱怨ZY在家失业不赚钱,嫌弃她不打扮,嫌弃她变胖…随后夫人追上一句:“我反过来看你,我就十分满足,你从来也不说我不上班的事儿,也没有抱怨过这些”。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单身去比利时的念想一下子就被按压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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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e Old
这位美国老白男来访店内多次,虽然之前看起来怡然自得,但背影每每透出落寞,两周前我的好人癌发作,为了显大皮燕子,跟他答话聊了起来,一聊就是一个半小时。他叫Milt,今年73岁,正面临一个比较大的麻烦,之前每个月都会收到从美国他女儿处转发的支票,他需要确认,回复,才可以如期拿到退休金的钱(大约是这么回事),在我们第一次对谈之前一周,他忽然不能再收到任何outlook邮件了,导致他陷入即将没有任何收入的状态。他的手机是购于科威特的华为手机(唉)。当他忽然间不能收取邮件后,他尝试去中国的华为手机维修中心求助,首先,华为直接不受理购于他国的华为手机的维修服务,其次,沈阳本地可以跟他讲清楚的人就不多,加上他的问题涉及如何有效访问外网,愿意帮助的人就更加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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