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 to casstte
我出生于1982年,密纹唱片正在淡出舞台,在父辈中,家境较好的兴许有收藏,但品类受限于对应年代的商品流通性,是比较稀缺的。磁带是最盛行的音乐播放媒介,我的第一本磁带(我们那会本地叫一本磁带,不知道从何而来),是郭富城+刘德华合辑,彼时,刘德华的《爱不完》应该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流行歌曲,然后是背面的郭富城的《对你爱不完》,这是一张充满了爱的专辑,内地盗版商很会拼接金曲。那之后我买的第一盒正版磁带,应该是赵传的专辑,我会唱里面的所有歌,而且觉得所有的歌都好听。那是一种珍惜的心情,我想如果要解释为何对实体音乐媒介(唱片+磁带+CD)痴迷的心情的话,我准备这么说:

存世的唱片,不算唱片潮卷土重来后再发行的版本,在世间的保有量是一个定值,因此它自然而然具备稀缺性。每一份拷贝都有其唯一性,除非你要擦除重录磁带(这其实也算是增强稀缺性),否则他们都十分专注地,几十年,甚至一百年,都在保存着它被生产出来那一刻,赋予给它的信息。每一份拷贝都随着时间的流失损毁,最终消失殆尽,进而加剧了其稀缺性。由于其不可篡改性,导致很多东西难以被撤回,得以保存真实的时代风貌,拒绝被修正(想想1984里的真理部)。同时由于物理拷贝的量产上限远低于数字拷贝,同时持有者不会太多,收听者会更加有耐心理解作品的细节部分,比较不容易被廉价的唾手可得的海量流媒体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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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um

Aki总监前几日饱受睡眠不良折磨,夜半刷闲鱼,发现有个优雅的卖家在卖一张“古董黑胶唱片”,看起来很够味道的感觉,忽然想要买来送给我,说是发现了一张“黑胶精”,看来我这想要带动大家“Be good to each other”的心情得到了某种响应。唱片到了之后果然够味道,又老又沉重,不晓得在什么仓库的角落里躺了多久啊。我于是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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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的几本书都不太成功,2025年我忽然变得不想打模棱两可的分数,《村上春树的音乐异想世界》到后半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看那些我完全没有了解的演奏者介绍,我忽然开始对这类断层式逼格书写失去耐心。这本书适合对古典音乐背景知识有中级以上理解的人群,最好是生活优渥的同好者,不过那也未必会获得什么令人满意的体验。因为我猜想这类人根本不会去读这类书籍,他们可以直击欧洲某国或者美国日本的中古唱片店,又何必在这里看这些在页周巨大留白,导致封面的字迹看不清楚的唱片封套照片,被缩小合并印刷的书籍彩页呢?

既然它是一个流水账,也罢,我相信村上老师的古典音乐品味,那么我按图索骥,去Spotify拼凑一个播放列表出来,方便我后面细细体味总是好的,不过要命的是村上列出的都是十分古老的版本,很多是初次录制版,单声道的,十分难找到,这样就更加放大了“即便你找到了也不是我说的那个奇妙的版本哦”,这种在眼前开启A.T Field后让你难以近身把玩的无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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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enir Mamie

消灾避难的送礼行为

从12月25日起,开始陆续送给咖啡店的核心成员一些小礼物,原因是那个月初孩子便开始连续生病,我也开始状态奇差,某日忽然觉得应该送礼物给朋友,也许可以带走更大的灾祸,也不知道这灵感从何而来。礼单如下:

Nick(老板),小田和正,《So Long My Love》 8cm mini CD。Nick十分高兴,在反复播放。
Jesse(雇员+同事+徒弟),旺达与巨像+ICO 日版 PS3 游戏。本来想把家中闲置的PS3拿来驱动,结果整个PS3被修到无限接近砖,sigh。
Aki(首席咖啡师), Milles Davis “Kind of Blue”, 白胶唱片。与预想一样,她三分热度的忽然Jazz热没能延续超过三天。不过这也算是名盘,我偶尔拿来听听。
Season(首席顾客), 马尔堡晨曦长相思干白葡萄酒,喜好明确,我也跟着蹭了一杯喝,我眼下能喝完不难受的,也就是干白了吧。

这一难降临了

这一轮礼物送完的第二天早上8点,老父亲的电话就在8点call in了,在冬天的早上接到我爸的电话的不祥感,让我一个激灵瞬间从床上翻身起来,我爸说我奶奶状态不好,让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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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 and python

2007年的时候参加Google开发者大会,与Python的作者Guido van Rosum亲密合影。与Guido的交谈令我印象深刻,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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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amboat-Willie

一种理论

店主花了99元买了个万利达牌DVD播放机,又买了马大帅全集以及古惑仔全集。我有种理论,一个作品,应该在对应年代的媒介和播放设备上回放,才算是原汁原味,全须全尾儿。比如交响乐就应该用黑胶在唱片机上听,听陶喆和周杰伦的歌应该在磁带机或者CD机上,而在一台14寸彩监上,播放迪士尼早期的黑白电影效果要好于播放马大帅和古惑仔,玩FC游戏效果要好于玩Xbox360游戏。这个理论里似乎有解释不清楚的部分,迪士尼的黑白电影始于1920s(或者更早)而古惑仔系列电影流行于1990s,时间跨度跟大,看起来并非一个时代的产物。不过以迪士尼的早期黑白电影”Steamboat Willie”为例,该片上映于1928年,电视机开始在美国普及正好也是在这一年(1927年7月3日),确实是同时代的产物,所以这种生产于上世纪90年代的彩色监视器,在视觉符号上也是可以匹配对应年代的,或者说电视作为媒介存在的时间跨度足够久。
Color Monitor Mic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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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locked-groove

安娜妈妈的唱片店

一直在关注的唱片店老板的微信昵称是“安娜妈妈”,她在淘宝的店叫“鸟蛋唱片店”,与我熟识的1号咖啡店店主的诨号同名,从为数不多的安娜妈妈发的女儿照片上可以看到安娜本人,是一个看起来就知书达理的小姑娘,我羡慕她有在这个年代做唱片买卖的妈妈,也羡慕她的妈妈教养出这么可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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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记录之前我对“沈阳的头牌初级中学–第七中学会有多强呢?”的一次探究,我认为好的教育会自然催生优秀的人,而这些人在一个相对平等的社会中成为不同行业的翘楚是水到渠成的事,因此,我的设定的验证办法很简单,就是看这所建校超过百年(建立于1907年)的名校,有没有什么著名的校友。关键词为:“沈阳市第七中学 著名校友”。感兴趣的可以自行查询,无论是百度还是google,都没有哪怕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校友,大部分见诸报道的都是带有强烈政治口号气息的标题比如说:

“修少年正气 明七中七德”。

又或者是只谈建校历史悠久,升学率高的论调的,比如:

“辽宁20所百年中学,光靠历史就能亮瞎你!你的母校上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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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night

There is never two of anything

川普赢了,昨天我晚上最后陪儿子写完英语作文,他最后问我,如果想表达“积极地”,应该用什么词?可以用positively么?我说不太好,我问他是不是知道passionately,他说不知道,那么我说actively呢?他点头说他知道active,就低头去认真写完了最后一句收尾的话。 我拿来端详了一下,发现使用了很多advantages/importance/difficulties/necessary之类的长词汇,而且转接短语用的也是很溜的感觉,我记忆中我们的初二作文可完全没有这个水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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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砂阳站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被我访问,
最终我从砂山体育场路过二百多次,只带儿子去拍过20分钟球,羽毛球馆一次没去过,
我们倒是几次在夫人强烈要求下在当年曾经的辽宁队主场,走了几次圈儿,
我万分痛恨运动,那个不愿意运动的灵魂想要烂在泥沼里。
这就是所谓人生中一闪而过的地方,
上个月8号之后,除了搬家时我被大雨困在那租来的房间里最后两天,
那之后对它再无任何留恋,
夫人是问过我的,你对这地儿就一点留恋也没有么?
我在北京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房子也租了十几处,我很少留恋某个住处本身,我要么对某个瞬间场景怀念,要么对发生的事儿很怀念。

我倾吐不出这种情感,干脆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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