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語を上達させたいなら、たくさん練習していかなきゃ。

Moved to Tears

Ended up being moved to tears when I read the last paragraph of the book “Désert d’amour”. I thought abou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e and my son. I have to say Mauriac is a tough writer of emotional depiction.
Never See U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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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你也配当十二衩

夫人某日忽然说道,“你知道秦可卿吧?红楼梦里,我最近听那个抖音上讲人性的那个女的就说,这秦可卿其实是跟老公公乱搞啊!”,我想起来七八年前被白先勇先生的讲座带着,买了程乙本的红楼梦,我翻找豆瓣上之前家里有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红楼梦版本,发现我在十年前写了短评:

去年7月入手kindle之后就开始重读,之前只坚持到八十回,后面的因非雪芹先生亲笔,没能读下去,这次终于花了十个月时间读完了,我琢磨我可能还会在人生其他阶段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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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tell anyone
Since the last time I yarned a full English blog, it has been a long while, like a century. I should note down what I am doing on my website, it used to be a portfolio only. But the longer I put effort into it, the more spectacularly I am expecting it should be. It seems that the site will never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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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
2023年过去的时候,我再次进入停滞状态,有联系的两个工作项目相继进入贫矿带。我逐渐被环境同化到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地步,在咖啡店年会性质的酒局上,几位好友先是叹到“你怎么有白胡子了!”,我将席间有的所有酒一一品尝后,进入酒精兴奋状态,又迎来了一阵阵的“今天的董事长怎么变形了呢!” 我在太阳穴胀痛的状态下说到:“我们终将活成自己讨厌的成年人模样,或多或少”。
这周一和夫人忽然聊到目前的困境,夫人再一次说到,要不咱们租约满了就不再续租了,我想想确实也是,现在工作室内的我,不过是关起门来逃避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罢了,我开始对拒绝变化的夫人和被无奈的教育环境压迫到毫无内驱动力小肚鸡肠的儿子无比厌烦。与我刚刚开始时对工作室的期许偏离已经较大了。夫人这次再次提及,我习惯性的思维反抗了一下,随后第二天,我忽然觉得如同高墙崩塌一般,觉得可能真的没有必要在维持这种状态。我开始设想如何交接这个房间,怎样布局带回家去的三张桌子,以及要不要自己买一台咖啡机开始节省起来。三年间,我成功结交了一群没有利害关系的好友,唯一有金钱来往的朋友,已经进入平行状态,再难交集。目前的积蓄虽然远未及警戒线状态,但习惯多年让自己处于略微优势状态的我再次开始恐慌了,2024年开年我就再次进入倒计时状态,与去年不同的是,我的固定开销叠加了学区房房租,我与夫人的基础社保,以及孩子必须的补课开销。孩子很多次不愿意去理解为什么假期的时候还要去上课时,我再难心态平和地跟他讲道理,提升他对这件事的意识高度,因为那样会占用他写其他作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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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ind U
在阅读这本陶渊明传之前,残留在我脑袋里最后跟陶渊明相关的记忆居然是MC Hotdog的九局下半歌词:
“古代有陶渊明清高,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我向青春借贷款,可是利息太高。”
作为说唱歌手的词,听起来不过是拿来铺垫韵律的过场,不过这也从侧面可以看出陶渊明在中华文化圈的影响力之大,在台湾亦然。
这本书算是详细介绍了陶渊明家族的兴衰历史,在后面,结合陶渊明整个人生中各个阶段的背景描述,再结合他的存世作品一一对照译文,帮我快速重新了解了这位名家的轶事。其中几个部分我觉得说的很棒,摘录如下,方便以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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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t it

之前我本来想写一篇最近我一个人在家过周末的情况,这在当下的陪读情况下堪称奢侈,一般来说我周六上午离开陪读的房子,在那之前我都会尽我所能把孩子周末学习要使用的各种资料打印,准备好,尽可能安抚孩子和老婆的情绪,为得到一个安宁的周末做铺垫。随后我就会坐地铁回本部,在地铁上完成每日的基础单词学习,把多邻国打卡做足分量,下车后会直接去距离家最近的咖啡店,一般到店的时候是上午11点多,我会在d店里读书到12点半,起身收拾好东西,向店员妹妹投去告别的信号后,得到对方的“慢走”回复,开始往家走。在路上点好外卖,通常是街边小吃,麻辣烫,鸡骨棒,麻辣串,炸货,或者是过桥米线之类的,都是在我印象深处最馋的物事,然后回家瘫坐在沙发上听几期反贼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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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打口CD,我在维基百科上找到了比较全面的说明词条 打口

打口是指西方市場積壓的音像製品處理後被作為塑料垃圾進口,卻以音像製品的身份在中國各地的非主流渠道進行流通,源於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是中國特有的一種文化產物和文化現象,在東歐、拉美及西方國家內部也一定程度的存在。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是进入我们海关后被因为非法走私截获的商品,而海关在象征性销毁后进行私下的二次流通牟利,却不料真相是从根源上就是作为塑料垃圾进口的。

Come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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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收到《双月城的惨剧》带回家时,打算在陪伴儿子写作业时顺便看两眼,给孩子持续加强老父爱阅读的印象,实际上基本没能达成,孩子的课业量巨大,我需要一直助力,我很难想象儿子在进入社会之前有什么机会真正热爱上读书。他在看到书外封皮上单手持剑的黑色骑士时,很不理解地问我,“爸爸,实际对战的骑士,哪儿有用单手剑的啊?你看三国那个电视剧里三英战吕布刘备用双手剑,要实战的话不一下就被吕布用戟给杵下去了,根本够不到”,我嘴上说着,嗯其实骑士们都是要佩剑的,印象中那个雅可大卫画的拿破仑翻阿尔卑斯山好像拿破仑高举的右手就比划着一个啥,但是实际去查了之后发现他啥也没拿,于是我继续查询这方面的例子,最后勉强用亚瑟王振臂高呼的剧照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儿子最后还是撇下一句“你找的这个不也是剧照嘛”,去写作业了。说远了,让我们说回《双月城的惨剧》。

丫怎么还倒着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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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d & Overwatch
2016年我买了PS4,随机购买的游戏有两个,Journey 和 Overwatch,Journey很快就通关了,评价是“十分雅致,是游戏艺术品”,从此束之高阁。 而对Overwatch我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一直玩到今天。

那时候跟知近的朋友,我详细描述OW的人物设定和世界观设计是如何符合我的审美观,甚至人物idle态的时候的呼吸都通过精心设计的小动作表达人物特性,对战中打击手感之好,目前我仍然没有找到更强的竞争者(也许还是我后续就很少玩其他在线FPS竞技游戏了吧)。而对于普通朋友,我只简单表达为:“我喜欢Tracer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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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me to the Mars

上周六早上开始,我的眩晕症再次发作了,走路严重地向左侧偏移,难以控制,适逢周六是我回大本营暖屋的日子,勉强回家,平躺侧卧,睡了半晌,仍不见好转。持续到周一,血压正常,血糖也在正常范围,剩下的就只能是肩颈问题复发了。夫人先斩后奏地帮我约好了熟识的推拿按摩活动室,我只得栽栽楞楞地跟着她去了。据说这位按摩师是带头教授的亲弟弟,应该是得了真传,下手非常狠,上周岳母来复查刚刚接受了他的调理,老人家有她自己的倔强,下手越狠她越不吭声,翻面儿的时候才发现憋得满头大汗。这次轮到我在同一个床位,接受同一个按摩师的铁手抠小脑治疗,脑中不断闪现一个场景,趴在这里的人从我变成了岳母,岳母的后脑勺头发一扒拉开,显现出一个螃蟹背壳,红通通的,按摩小哥钢筋一般的拇指插入背甲的后缘处,一声噗呲脆,就掀了后盖儿,她老人家正面嘴部对应着团脐的部分,猛然间也开了门儿,一开一合地流出了屎色蟹黄。老人这一生确实不易,在她引以为傲的教师团体干了一生,因为是家人关系调配参加工作的缘故,她实际的授课科目一直离不开思想品德和政治范畴,职业生涯后半期则是一直工作在档案室,主攻材料编写,与天斗与地斗,也是抗争的一生,直到退休时也难改颐指气使的范儿,也成功地将这个风范传递给了我家夫人。直到她老人家十多年前结肠癌发病,被掐了一接箍肠子,算是第一次去势,三年前再次发病间质瘤,被大夫抠了鸡屁黄儿,再次去势,从此便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在代表真理的我和混沌力量的夫人面前从此唯唯诺诺,只能不停奉上笨鸡蛋。
想到此处我想要大笑出声,但是迫于正在接受按摩治疗只能强行忍住,按摩师说到:“你看,他这地方特别疼,他都抽抽了。”,而夫人此时正在试用店员推荐的海盐热敷垫,无暇顾及我的临床反应,最后买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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